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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雨果故居到安妮故居客居于塞纳河畔,隔河相望,可以看见巍峨耸立的巴黎圣母院,从那里不时传来悠扬的钟声。圣母院的广场上,总是排列着长长等候参观的队伍。 随后,我便去了雨果故居。想来是为了表达对雨果的敬意吧,故居楼上插挂着一面法国国旗。走上二楼,迎面一幅巨大的油画,吸引了我的目光。这幅油画占据了半面高大的墙壁,正是以雨果的长篇小说《巴黎圣母院》为题材创作的。画面上,美丽的吉普赛女郎爱斯梅达拉正俯着身子,给捆绑在高台上暴晒示众的那个丑陋的敲钟人喂水,而台下则满是嘲讽和愤激的人群……那个上午,我看得很从容,也只看见了这么一幅以雨果著作为题材的画作。这似乎也印证了我的那个断想:正是雨果这部伟大的作品,才使得巴黎圣母院成为今日法兰西民族的骄傲和象征。尽管当年拿破仑的加冕典礼和戴高乐的葬礼,也曾让她名噪一时,却似成昨日黄花。真正让巴黎圣母院享誉世界,历久弥新的,显然还是作家雨果,是他的这部同样享誉世界的不朽之作《巴黎圣母院》…… 几天之后,我去了荷兰。 在驶往阿姆斯特丹的火车上,我翻阅了有关荷兰的一个简介。篇幅很小的简介,却用了不小的篇幅,推出了这个国家引以为豪的两位人物:梵高和安妮。 印象派画家文森特·梵高,早已是公认的世界名人了,也是地地道道的荷兰人。而安妮·弗兰克呢?这位活在世上不足16年,还是属于德国籍的犹太女孩,不过只是荷兰的一位匆匆过客啊!荷兰人又何以要对她如此推崇呢?毫无疑问,是因为安妮留下的那本日记。 《安妮日记》我曾读过。那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,年仅14岁的安妮,躲藏在阿姆斯特丹的一个“秘密小屋”里,在两年零两个多月的时间里,用日记的形式,记述了她和家人以及另外几个犹太人,为逃避纳粹迫害而度过的那段苦难煎熬的岁月……安妮并没有等到战争结束,就死在了纳粹集中营里,也仅仅留下了这么一本普普通通的小女孩日记,却被荷兰视为国宝,倍加珍爱。就在安妮当年蛰居的“秘密小屋”旁,荷兰政府建起了一座“安妮故居博物馆”。那个简介上还写道:全世界有150多个城市,如今每年都要举办为期四周的安妮·弗兰克展览。而《安妮日记》则已被译成几十种文字,印行数千万册,还被改编成话剧、影视剧…… 我来到安妮故居时,仅有几十位游客在排队等候,就站了过去。随即过来一位工作人员,示意我朝后面去。转过身来,不远处竟排列着一条长龙,正沿着街角向后不断延伸着,蜿蜒逶迤,不见首尾。而我所站的队伍则是早有预约的。听说,至少要等候三个多小时,我便默默离去了。 翌日早晨,阿姆斯特丹细雨霏霏,我又信步朝着安妮故居走去。想着这样的雨天,或许参观的游客要少些了吧。然而,安妮故居前的那条长龙丝毫不见其短,只是多了些色彩斑斓的雨伞。 霏霏细雨渐渐变得淅淅沥沥起来,我躲进了附近的一家书店。许多书架上都摆放着《安妮日记》,种种文字和版本琳琅满目。封面上的安妮天真烂漫,美若仙童…… 金科 |